;然而真开始时，秦芷嗓子喊到发哑，他也没有任何收敛的迹象。

&esp;&esp;“这些年想过我吗？”陈砚南在上方凝视着她，额头上溢出薄汗。

&esp;&esp;秦芷闭紧嘴巴。

&esp;&esp;下一秒又被撞开，她说：“我……想过。”

&esp;&esp;“骗子，想过为什么不来找我？”陈砚南单手扣住她两只手手腕，指腹抵着血管的位置，按住她纤细骨骼。

&esp;&esp;秦芷眼里有湿意，她咬着唇，怎么都不愿意再开口说话。

&esp;&esp;后来她被抱起，两个人面对面，她看着他，手触摸上他的面部轮廓，从眼睫到鼻梁，她生出不真实的虚幻感。

&esp;&esp;陈砚南扣紧她，手臂的肌肉绷紧他低声问：“快乐吗？”

&esp;&esp;秦芷现在是真说不出来话。

&esp;&esp;陈砚南说：“这才是真实的，我们不过就只活一些瞬间，快乐是骗不了人的。”

&esp;&esp;“你喜欢我。”

&esp;&esp;“你想要跟我在一起。”

&esp;&esp;“……”

&esp;&esp;秦芷大脑一片空白，她环抱着他的脖颈，趴在他的肩上，她全身都是汗，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的，陈砚南也没好到哪去。

&esp;&esp;耳边陈砚南的声音像某种术语，具有迷惑性的，要往她脑子里输入。

&esp;&esp;最后没有得到她任何表态的陈砚南贴着她的耳垂，低声呓语：“如果你打算睡完我就跑，我会很生气。”